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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魏嬷嬷口口声声告诉朕,你就在房间里。魏嬷嬷是你的人,朕从来都不曾怀疑她。所以,朕就将常凌烟当作了你,将她抱在了床上,其实,我们当时还没有.....”
话未说完,便被月华又一阵更加激烈的作呕声打断了,她晚间还没有用膳,腹内空空,只是呕出一滩酸水。
她一把推开陌孤寒,踉跄着跌倒在地上,眸中满是厌弃:“皇上不必这样详细地描述你们之间的细节!也不用解释!妾身已经亲眼目睹,哪里还用得着听你讲述?!”
陌孤寒看着她气喘吁吁又是心疼,又是着恼:“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月华不过一声讥讽轻笑:“有又怎样?”
“朕金口玉言,何需说谎遮掩?你不信便罢,朕的确用不着苦苦解释。”
陌孤寒这句话有些赌气,也带了一点情绪在里面。他一代少年帝王,向来傲气凌人,受世人跪拜奉迎,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地请求过别人的原谅?他中了常凌烟的圈套,原本心里就恼羞成怒,如今苦苦解释,月华却只是固执地不信。
他恨不能一掌将那床化作齑粉,方才吐出心口闷气。
而这话月华听在耳中,却觉得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的确是,他凭什么跟自己解释?莫说一个常凌烟,即便他册封的妃子塞满了紫禁城,她作为皇后也只能笑着接受。自己因为他宠幸别人而要死要活的,才不可理喻吧?这样卑微,这样执着,算是什么?
月华黯然地垂下眸子,而陌孤寒话一出口,自己又有些后悔,叹一口气,向着她伸出手来:“起来吧?”
月华挣扎着起来,双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违心道:“是妾身恃宠而骄,一时忘形了,皇上恕罪。”
话音里满是疏离的,拒人千里的味道,陌孤寒的手僵在那里,空落落的。
他宁可她起来,像个泼妇一般,骂自己,捶打自己,哪怕是无理取闹,也不愿意看到她用这样的恭谨面对自己。
“你非要这样吗?”
月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要呆在这里,这里满是肮脏的味道,满是令人作呕的不愉快,满是梦魇里的幻象。
她的沉默再次惹恼了陌孤寒,他再三的解释月华只是不信,看着她泪落如雨又心疼不已。无可奈何间,懊恼地一挥手,脚下一转,气咻咻地拂袖而去。锦袍划过月华的脸,上面的金线银丝刮得她面颊生疼。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