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了长干里。
“阿嫂,你怎地半点儿不怜惜咱谢家的骨肉,你合该帮我劝劝阿娘才是,那里面毕竟有他的亲孙子。”谢祭酒痛心疾首,就见不得他们三房好吗?
袁夫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只是听阿娘吩咐,小叔有话便对阿娘讲吧,和我犯不上的。”说完人家就走了,连理都不理他。
脑子都让屎给糊住了,她才懒得与他打嘴皮子官司。
想打,王氏在三房里等着他呢。
谢祭酒咬牙,他得去看看程氏,人命案现在还没结案,没他守着他不放心,万一再给抓回去呢。再者,关于以后儿子认祖归宗的问题,俩人也得商量着来。
要说以前,他也曾经想过,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才一日拖一日。
现如今这遮羞布既然都扯开了,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一鼓作气入了谢家才是正道。
谢祭酒叫人备车,“去长干里,快着些。”
谢管家在门房里看着没敢出来,三爷糊涂了,爱怎么作怎么作吧,他可不跟着掺合,跟他没一文钱关系。世界上爱占便宜的多,但爱当人便宜阿爹的还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