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范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要被关起来?
难道古人翻脸也和翻书一样?
魏弓头一路不说话,蔫着个头,霜打茄子般。
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闷葫芦。
“少……少郎君,是俺,害了你啊,唉!”
“算了……”
梁范也不知说些什么,反正是稀里糊涂走到牢房。
不过还好,并没有收走他超耐磨的登山包,算是给他面子?
梁范上次进局子,还是因为正当防卫过头,一拳把个瘪三打昏过去。幸好他没有补上一拳,算不上伤害,也没有赔偿,只是关了一晚上。
如今再来,环境天差地别。
尽管魏弓头给他的“上房”,依旧是茅草垫底,只不过有张床,干爽些,比那些臭味四溢的牢房强上不少。
魏弓头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说会好生照料他以后便走了。
梁范可不想跟罪犯们沟通感情,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稍微梳理下经历。
“实在是太特么的刺激了!”
概括起来只有这么一句话。
“泼皮,小泼皮!”
边上有人说话,梁范翻个身,并不理会。
“刚进来那泼皮,叫你呢。”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麻卖批的,你说谁泼皮呢,孙贼!”
“你这模样,一听口音就非本地泼皮,南洋来的海匪罢!”
“你才是海匪,你全家都是海匪!”梁范过去是正儿八经的人民武装,被人说成是强盗,当即呛了回去。
“嘿嘿,你咋知道俺家祖上是海匪来着,那是过去,俺爹早就招安做了厢军,可不敢再干老营生。”
“我去……这都行。”梁范某个部位疼的感叹一声,不再搭理他。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泼皮离得最近,嘴上无趣,还在喋喋不休的自顾自说着,丝毫不管别人是否在听。
“老海贼,这个小海贼可是你同伙?跟你一样闷葫芦,三棍打不出一个屁。”
泼皮见梁范还是不搭理他,目光转向另一囚牢中披头散发之人。
头发花白,年纪当是不小。
被称作老海贼的人只是瞥了梁范一眼,随后闭上眼,依旧神神叨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范脑子闪过一道光,似乎抓到什么,但还是没头绪。
“郑泼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