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那破嘴,跟个老鸹似的,聒噪!”
“要你管,有种你过来打俺?”
“要不是这牢笼子帮你,老子打的你爹都不认识。”
“看把你能的,有种出去后土地庙见,不来是俺孙子。”
两人隔着牢房互喷,没有半点营养。
牢饭没什么好吃的,多亏魏弓头照拂,牢头送来的东西明显比别人强一些。
“头爷,那小海贼犯何事关进来的?和老海贼一样么,被海匪抓去顶账房?”
“就你臭嘴话多,官人们的事情少打听。”牢头狠狠的敲一棒子在监牢上,郑泼皮才算安稳点。
“小郎君,莫和这些匪类泼皮一般见识,魏弓头传话了,最多有两日,便能出去。”
县官不如现管,牢头警告的作用明显。
郑泼皮再也没有骚扰梁范,连带着其它看热闹的犯人们也各自蜷缩,当乌龟的当乌龟,当王八的当王八,继续以前的日子。
虽是牢房,好在福州不冷,而且他习惯平板床,除了委屈倒没别的想法。
躺在床上,外边也渐渐安静下来。
终于有时间来回忆一天的事情,就这么被抛回千年前。甚至来不及思考的,想来想去,自己的表现还算可以,陆游历史上也不是玩弄阴谋诡计的小人,看样子,还是有哪些地方没有注意到。
莫非因为涉及到武器走私,为了刻意保护?还是想要把提纯火硝据为己有?亦或是单纯的要打压一下他的书生狂悖?
百思不得解,不如不想,思绪没了控制,开始飘飞。
想到父母,想到亲朋好友,想到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子。
才告别处男没多久啊,就要再度回归苦行僧么?
不知道,原来的时空里,有没有一个人可以替代自己发挥功能。
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翻出来登山包里的手机,小心翼翼的看着,电量还有一半,指纹解锁,再次好生浏览里边的备忘录、记事本、照片、还有各种各样的截图。
往事如烟,一眨眼就是沧海桑田。
一夜无话,黎明悄然来临。
毕竟是牢房,早早的开始喧哗。
梁范刚醒,就看见牢头押着郑泼皮出去“谈心”,片刻,又是另外两个,距离梁范都不算远。
现在的审讯室,定然是老虎凳辣椒水皮鞭蜡油一应俱全,看着几人犟着不走的架势,梁范心有戚戚,蓦地,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们不会这么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