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隔着宁柯,偷偷对项白吹个口哨,又打个眼色,示意他照雪的异样,项白却只是皱皱眉头,选择视而不见。
众人饮酒赏花直至夜幕降临,雅的瞧腻了又有人提议,请京中的杂耍班子庆和门来做戏,郭素辰便道:“京中距此有些距离,若要请他们一来一回至少要整整一日,便是此刻赶去也要明日下午才能到了。”
众人便有些扫兴,萧云晖也有些闷闷不乐。
郭素辰见如此便说道:“若说杂耍也未必要庆和门的,左右是图个乐瞧个新鲜,素辰倒是听说芳林里也有个高人,会甩蝶、顶碗、拿大顶的,还有些轻身功夫。”
“竟有这样的高人?”萧云晖问道,“那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郭素辰道:“就是咱们芳林的厨子,叫陆南的,起先是走江湖卖艺的,后来嫌日子苦便跟着从前芳林的大厨朱师傅学了些手艺,朱师傅又恰与家母同乡,后来朱师傅回老家去了,便由他接手了。”
“这么说,咱们这些日子吃的喝的也都出自他手?”
“正是。”郭素辰道。
“如此说来,可真是个能人,快请上来让咱们开开眼,瞧瞧这位高人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萧云晖道。
“三头六臂也谈不上,不惹殿下及诸位生气也就罢了。”郭素辰问孙婆,“孙婆婆,陆南哪去了,快叫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