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啊?让你把人盯好,你盯那儿去了?”魏秋山二话不说就是一脚,“你看见啥了?他俩干啥了?”
闫小七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说道:“也没干啥,但是肯定是好了!”
“你咋知道?”
“这有啥不知道的,闻闻味儿就知道!”
魏秋山抽抽鼻子:“啥味儿?”
“酸臭味儿。”
魏秋山又给他一脚:“啥酸臭味儿,是血腥味儿!把这尸体给我扛回去。”
闫小七叹口气不情不愿地说道:“知道了。”
胡小酒被梦魇住又高烧不退,闹了整整一夜,何无心看看满脸焦虑的项白说道:“你是不是傻了?这一看就是受了惊吓,灌几碗安神汤也就好了,你偏道听途说叫什么魂儿,她坐在地上又受风,能不发热吗?”
“我哪知道,那老太太说的,和真的一样。”
“和真的一样?”何无心摇摇头很是无奈,“叫魂儿,还和真的一样?不是早年你遇见跳大神的就要拆穿人家的时候了?你的脑子呢?我看不是她丢了魂,是你丢了魂儿才对,我也出去给你叫一叫好了。”
项白摸摸脖子,无话可说。
“这是什么东西?”何无心捏着胡小酒手腕上的金镯子。
“哦,就是今天碰见的那个老太太,她给小酒的。”
“她?”何无心惊讶地看着项白,“那么贵重的东西,你们也敢收?我怎么说的,天上掉馅饼的事都要多想一想,还回去。”
“别!”项白按住镯子,嘴巴动了动,“我买的。”
“你?”何无心更惊讶了,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为什么?”
“为……”项白搓着后领子,说不出话。
何无心看了他一会儿,“哦”了一声,“行吧,反正也不是给我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说着站起身来。
“师父,您哪儿去?”
“这么晚了,当然回去睡觉。”何无心瞪他一眼。
“那她回头又闹怎么办?”项白指着胡小酒说道。
“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瞧着办吧。”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唉!”何无心叹口气,“你是不是傻呀,她再闹,你抱抱她,拍拍她不就好了吗?这种事还要问,简直没救了。”说罢摇摇头,拂袖而去。
“抱抱……”项白脑子有点儿乱,“不是吧,师父?师父?”他追出门,刚好听见何无心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