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叹口气,很无奈。屋子里又传来胡小酒的声音,哼哼唧唧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项白看着她,默默坐在床边,像哄小孩儿似的拍拍她的背,果然就安稳下来了,可是刚一停下不久她就又哼哼起来,嘴里低低地念着:“妈妈,妈妈……”
妈妈?小孩子总爱这样嘟囔,就是找娘亲的意思,难不成她把自己当成她的娘?
他想了想换个姿势,握住她的手,一样有用,这就好多了,项白想着,他可不想被她当成娘。
次日清晨,胡小酒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不通气,她拍拍脸清醒一下,知道自己这是得了重感冒。
刚走到门口,差点撞到项白,“哎呦,你吓了我一跳。”她瓮声瓮气地说道,又看看他手里的小米粥,“咦,给我的?”
“嗯,给你的。”项白进屋把碗放在桌子上,“你怎么起那么早?”
“醒了,就起来咯。”胡小酒用调羹慢悠悠地搅拌着小米粥,尝了一口,“嗯,鼻子不通气,都尝不出味道。咦!”她忽然举着手腕子叫起来,“这个金镯子怎么回来啦!”她嗓子有点儿哑,又叫的太大声,呛得她直咳嗽。
“别叫,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小酒撇撇嘴,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喝粥:“又嫌我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