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么想的,我记得薛玲不想嫁,当时闹的很厉害,还跪在地上求夫人放过她。”
“这么严重啊?”胡小酒暗暗对项白使个眼色。
项白便说道:“就这些?还有别的吗?”
成峰摇摇头:“没了。”
“她都十六了,却死活不肯嫁,会不会是因为有心上人了,你们都不知道?”
“这也有可能,可是她也不可能跟我们说啊。”
“也是,多谢成捕头了。”
“瞧姑娘说的,该是成峰感谢你们才对。”
成峰走后,胡小酒说道:“白白,有一个人,我一直觉得他很奇怪,最近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了。”
“谁?”
胡小酒在桌子上用茶水写了一个字,项白直接按在她写的字上说道:“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这个人,不是出现的恰到好处,就是出现的格外不凑巧,好像总是在诱导我们什么。”
“对,而且他总是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尤其是在翠竹的事上。”胡小酒摇着头说道,“我现在对他的生活背景,充满了兴趣,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呢?”
“你也傻了,不是有翠香楼吗?”
“对哎!”
春姨再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很习以为常了,不仅如此还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这次又要问什么?”
胡小酒眨眨眼笑了笑:“成峰。”
春姨有些惊讶:“怎么是他?”
“怎么,他不能说?”
“能。”春姨说道,“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这有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呗。”
“唉!”春姨叹息一声说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啊。成捕头这个人吧,年轻有为,相貌又很英俊,许多姑娘都喜欢他。”
“嗯?我们竟然不知道。”
“你们刚来,哪里会知道呢?”春姨说道,“别说是深闺里那样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就是我楼里的姑娘,喜欢他的也数不清呢。”
“这么说,他也是你们的常客?”
“那倒不是,他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挺自命清高的。”春姨撇撇嘴,“我只见过那些酸腐文人这样,衙门口像他这种的可是真不多。”
“自命清高?没看出来啊。”项白说道。
“你们哪里会知道呢?他再清高又不会向你们甩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