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性子,我的姑娘们可是都知道的,三天两头地写了情书塞到他家门缝里,全都没有音信,不仅如此,还有被他养的狗咬伤了的,哎呦,那么大的狗哟,像狼一样。”春姨绘声绘色地比划着。
“就没有一个成功的?”胡小酒好奇地问道。
“有!”春姨骄傲起来,“就是我的翠竹了,只不过呢,他和翠竹也没好几天,莫名其妙就算了。”
“莫名其妙?什么叫莫名其妙算了?”
“嗐,也不是这么说,他那个人啊,我之前一直怀疑他是断袖的,后来因为跟翠竹好了我才知道,他不仅不是断袖,还霸道的很,不许翠竹和其他男人说话,可是翠竹是我们家的招牌,怎么可能不跟男人说话,你就说,即便她是良家女子,也保不齐会跟其他男人说话的,可他就是不同意。不过翠竹倒是难道对他上心,还真的答应他不跟其他男人讲话,后来又一次我忙不过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让翠竹帮我去陪个客人,就是聊聊天罢了,偏偏就让他看见,差一点闹翻了天,后来他们就散了。”
“这么说,翠竹曾经跟成峰好过,”项白问道,“你早怎么不说?”
“哎呀,这有什么好说的,潭州城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不知有多少人喜欢过翠竹,何况他和翠竹就好了那几天,再说了,你们哪次来,他都在,他又那么清高,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提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