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场雨。”韩灵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三分期待七分的遗憾。
“花嘛,总是要经历些风雨,才能开出好的颜色,温室里的花再好看,还是太娇弱了些。”甄玉卿微微笑着,软糯的嗓音淡淡的说着,却莫名的多了些沧桑的味道。
“娘娘说的是”韩灵雨接过甄玉卿递来的簪子,她身后的宫女便是快步上前再接过,帮她簪在了鬓间,再简单整理了一番又退了下去。
二人在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阵,外头的雨就逐渐小了,只是没等了雨停,亭子里又进了一波人来,这人不是他人,正是楚恒,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来寻甄玉卿的。
所以待雨势又小了一些后,韩灵雨就识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甄玉卿和楚恒在亭子里,快转角的时候,韩灵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亭子里,那神情舒曼淡然的女子依旧那么云淡风轻的靠着,而英俊的少年帝王则亲手为她烹着茶,那幅画卷瞧着当是十分养眼美丽的。
但是,那个人,有着天大的本事与抱负,又怎么能屈居于这小小一方宫廷温室,她的人生,不该如此委屈。
“……如今局势渐稳,这蛮族与戎狄迟早是要归顺我大晋的,所以帮与不帮那戎狄,还需他们给出些诚意才是。”楚恒与甄玉卿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这也刚好是近些日子,朝堂上争议颇大的一件事。
这戎狄与蛮族战役,大晋该站什么立场?
朝堂上分了三派,一派主战,表示既然答应了戎狄诉求,就该帮人度过此次难关,打的那蛮族再无翻身之力。
一派主和,表示继续向之前那样威慑两国,再徐徐图之;最后一派则表示,袖手旁观,再不插手两国之事,作壁上观,收渔翁利。
甄玉卿听了楚恒这样说,大致清楚他所倾向的应当是主站与旁观,至于他在等什么时机,甄玉卿表示这些日子她倒是越来越瞧不明白楚恒了。
“想知道我在等什么吗?”楚恒微笑着看向甄玉卿,眼中带着期待。
“等什么?”甄玉卿本没什么兴趣的,但见他如此,又觉着如果自己不问一句,估摸着楚恒就该翻脸了,心头微叹了口气。
楚恒看着甄玉卿淡淡的表情里多出的几许兴致,也不知她是真的有兴趣还是做给自己看的,那双眼睛为何那般的平静?顿时他那一腔讨好的诉说与就淡了几分,欲张口说的时候,外头稀里哗啦又是落了一阵过路的暴雨,砸的亭子唰唰响,顿时那仅剩的一丁点兴致就全没了。
“瞧着你并不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