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噶多尔济摇摇头,“我们只有一万人,是没有资本托大的。”
“......”阿克岱钦愕然。
“除了我们本部的勇士,你觉得那些斡剌特人可信么?”阿噶多尔济冷哼一声。
“那他们会放任明人对我们的攻击而不管?”阿克岱钦有些不相信。
“放任不管倒不全是,”阿噶多尔济目光瞥向远处,“但待我们与明人拼个两败俱伤再出手那是极有可能的,要知道我们的防线设置在南面,而明人也是要向南撤的,所以明人一旦有所动作,我们这里便首当其冲。”声音微顿了一下,变得生硬,“我们必须做好无人应援的准备。”
“是,二殿下,”阿克岱钦咕哝了一句,“这群该死的突厥蛮,竟敢如此算计我们大汗的勇士。”
阿噶多尔济的嘴角勾了一下,守在南面是他自告奋勇,倒不是赛因孛罗王有意为之。他心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那就是他想告诉元琪儿,他,孛儿只斤阿噶多尔济,不是一个顶着大汗亲弟弟和黄金家族头衔的绣花枕头,而是一位真正的草原勇士,他将独自带着一万察哈尔人挡住这些明人。
远处,一队数百人的骑兵驰向赛因孛罗王的大营。
“那些是什么人?”阿噶多尔济问道。
“哦,”阿克岱钦撇撇嘴,“应该是翁罕部和忽特部的那些残兵吧?赛因孛罗不提供他们给养,他们只有像马贼一样到处劫掠,现在应该是劫掠归来了。”
“这些草包,”阿噶多尔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若是赛因孛罗,便把他们都打发了去,还留在身边作什么?”
......
“哈斯巴根,你们回来了么?”大营门口的一名士卒向他笑道:“可有什么收获?”
哈斯巴根刚想说话,腰眼处便顶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身子一颤,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得了,”另一名士卒说道:“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喝了一阵子风回来了,就别调侃他了,快放他们进去吧!”说罢一左一右拉开了木栅门。
哈斯巴根后面的杨牧云和林媚儿对视了一眼,长吁了一口气。
......
营房正中的大帐中灯火通明,赛因孛罗王端坐椅中,听卜儿塔对他说着什么。听了一阵,他不耐烦的摆摆手,“卜儿塔,你不用说了,齐齐克她虽手段过激了些,但并没什么错处,若本王当时再多给他些兵马,那些明人便能全数都截了下来,也不用追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