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说哪里话?”李惜儿动情的说道:“皇上心忧国事,胸中装的是万千黎庶,臣妾如何能为了得皇上独宠而荒废了政事?”
“爱妃,还是你体贴朕啊!”
......
两人正在情浓处时,忽然有小太监在门外低声禀报:“皇上......”
“什么事?”
“陈阁老有事面见皇上,他人正在乾清宫候着!”
“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吗?”朱祁钰不悦道:“你告诉他,朕累了,让他明日去谨身殿候着。”
“是。”
“慢着,”李惜儿叫住了那个小太监,对朱祁钰道:“皇上,您还是去吧!陈阁老深夜来找您,定是有要事!”
“满朝大臣哪个说的不是要事?”朱祁钰叹了口气,“可惜成敬不在,不然很多事他都可以帮朕料理了的......”说到这里很断然的加重语气,“让陈阁老先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面奏朕吧!”
......
次日,谨身殿。
朱祁钰目视着阶下的陈循,“你说的李瑈是何许人?为何要见朕?”
“他是朝藓王李珦的二弟,拜爵首阳大君,”陈循说道:“来见皇上是请罪的。”
“请罪?”朱祁钰冷笑,“他还不够格,要是真有诚意,就让李珦过来向朕请罪!”
“李珦已经死了。”
“死了?”朱祁钰一怔。
“是的皇上,”陈循说道:“自从也先撤兵后不久,李珦就死了。”
“那现在朝藓国内是谁做主啊?”
“李珦年仅十二岁的儿子李弘暐,”陈循说道:“朝藓国政现由李珦的三弟安平大君李瑢和右议政金宗瑞把持。这个李瑈深受排挤,所以就来到我大明想要面见皇上。”
“成敬知道这事吗?”
“他便是成公公护送过来的。”
“这个人可信吗?”
“成公公也曾怀疑过,不过为表诚意,他帮助成公公和宁阳侯夺取了鸭绿江对岸的义州......皇上觉得如何?”
朱祁钰沉吟片刻,“宣他来见朕!”
......
李瑈一见到朱祁钰,便跪了下去,“臣李瑈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朱祁钰瞥了他一眼,“起来说话。”
“谢皇上!”
“李瑈,”朱祁钰寒着脸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