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这话,以妈妈在主母跟前这些年,在咱们三房也是掌事的主。”祝九强撑着身子,继而说道:“妈妈快收下罢,这一是赔罪,二是九儿敬了妈妈的。”
“是啊南妈妈,我家姑娘如今收了性,自是知晓自个以后仰仗的是谁。”春杏连忙说着,将托盘往她手里塞去。
南妈妈也不是个拖沓的人,脸上堆起了笑容:“那老奴便谢过祝九姑娘了,祝九姑娘身子弱,好生歇着罢。此事,老奴会在主母跟前说上两句的。”
说完这话,南妈妈带上物件离了去。
金姑姑见人出去,朝春杏使了个眼色,春杏点头后脚跟了出去。
到了门外不远,便瞧着南妈妈将物件都收进了自个的腰包内,空盘拿了回去。
见此,春杏扭头回屋禀话:“都是南妈妈自个收下了,空着回去的。”
“如此便好。”祝九说着,整个人瘫软在了软塌上,小脸纠到了一块,双腿上疼痛难忍不说,胳膊上也是一阵阵的隐隐作痛。
何况是热气泛头痛,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人竟是晕了过去。
这可吓坏了金姑姑和春杏,连忙打发南林去请大夫。
本就知晓姑娘会受不住,奈何也不能提前去请大夫,让人瞧见了也不好。
请来的大夫是刘大夫,这刘大夫也有眼力见,与南湘园来往深厚。
也是仰仗南湘园,才成了坐堂大夫。
人来了给祝九把脉,好一会后才撤手。
一见人撤手,金姑姑着急的问道:“刘大夫,我家姑娘如何了?”
“姑娘是热气太盛,我这就开个药方给她驱一驱体热,倒是双腿上得养几日才行,这些日子尽量甭走动,旁的没甚大碍。”
听刘大夫这么说,金姑姑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立刻交代了南林随着大夫去抓药回来。
待大夫走了后,金姑姑这才替祝九擦拭身子,倒是见着她胳膊上两个巴掌的淤青,还有两块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那两块拇指大小的痕迹,已经变得青紫发黑。
春杏瞧着这些,顿时放下了手里的水盆,不觉红了眼眶:“姑娘这又是如何受着了?”
“方才是南妈妈扶着姑娘回来的,怕是路上送人回来掐的。”金姑姑叹息一声,立刻打湿了帕子给姑娘擦拭身子。
春杏听了这话,气恼道:“这南妈妈本就是可恶的很,如今姑娘示好,怕是日后更会得寸进尺了。”
“好了,这话你莫要多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