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有定夺。”金姑姑心里也不好受,自家姑娘本就薄弱,胳膊肤色白皙,这淤青瞧着甚是吓人。
也不知姑娘路上回来是如何咬牙忍下来的。
祝九这一昏睡过去,直到半夜傍晚才醒过来。
人一醒来便觉得头疼,浑身乏力,又是觉得口干舌燥的。
金姑姑见到人醒了,赶紧拿了凉茶过来喂她喝上一些,紧着又让春杏将药端来。
喝了药后,嘴里苦涩倒是让人醒神不少。
这一躺,便躺了几日。
几日过去人好精神气,这才去主院晨省,每日留在主院留了午饭。
说是留午饭,无非是伺候主母用午饭罢了。
而云姨娘那边,近日里没怎的出院子,人是在院里日夜赶着绣八仙祝寿图。
云姨娘的女红向来是为出挑,原先她娘家母亲曾是去了皇宫做绣女,专门替太后上绣。后来到了年龄之后才允准出宫。
自然,她也是颇得自家娘的亲传。
祝张氏每日用饭,都是祝九站在一旁伺候,平日里都是南妈妈伺候。
这几日一下来,祝九伺候的倒是舒心。平日里祝张氏用饭不过一炷香,如今却是一个时辰才用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