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惹了姑娘心里烦闷。”春杏如今也算稳重了许多,主子不高兴难免是会斥责的,哪有伺候的人不受气的。
要是身边的人都不受着,主子们岂不是要作践自个。
金姑姑拉着春杏在旁问了几句话后,这才进屋去。
一进屋便去将开着的窗户关上,屋里透气也差不多了:“姑娘烦心邵家的亲事,邵家确实是名门望族,与祝家相比有过而无不及。”
“姑娘在祝家是祝家姑娘都尚且过的如此谨慎,倘若真进了邵家大门恐怕更是不易。”
她如何不知自家姑娘心里想的甚,这些日子姑娘总是心不在焉,一提到邵家亲事便是面色凝重。
尤其是上回嫡出的玄孙没了,老祖宗却只是罚了祝惠氏去五仙山。
这般顾念祝惠氏也是顾念她的家世,加之姑娘心思想的深远,结合一二自是明白她心里所想。
金姑姑瞧着自家姑娘没开腔,想了想继而说道:“姑娘可曾想过,老祖宗对姑娘另眼相待无非是为了这亲事。倘若不成,姑娘日后怕是没有别的良处。”
也就是说,自家姑娘根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