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今日想着请祝洪氏来院子提点提点。
刘大夫应话,“是,我定当谨慎。”
话说完便先去了闺园内给另外两位嫡出姑娘请脉。
祝九对祝洪氏知根知底,只是她要想让祝张氏出不了院子门,若非有人帮衬,她自个压根成不了事。
“姑娘,奴婢听刘大夫所言,那乌头的药效分量若拿捏不好,岂不是会要了人命”春杏是放心不下祝洪氏。
要是祝洪氏当真这样做,稍有不慎让祝张氏去了性命,这三房难辞其责。
祝张氏再如何被罚,也是一房主母,虽说姑娘也有所谋却不急着在这个时候。
过了腊八冬阳宴将近,要是一房主母有了闪失,三房可就挂不了红。
这样一来,姑娘的亲事恐怕也会耽搁。
祝九听了这话,笑着道:“腊八日,各个主院腊八粥有来有往。与祝张氏结仇的何止我一个,此事本与我无关。哪怕是祝张氏人过身了,老祖宗追责也追不到我头上。”
“可是,那邵家的亲事”她哪里会操心祝张氏的死活,只是忧心自家姑娘的亲事罢了。
好不得长房主母被罚去了五仙山,这阵子也没祝惠氏发难。
姑娘的亲事早早的定下来,回头祝惠氏再想发难是不易了。
见春杏这般心急,祝九面色稍显不悦的指了指紧闭的窗户:“去将窗户打开来,屋内闷的厉害。”
“是。”春杏瞧了自家姑娘一眼,去开了一扇窗,外边的寒风立即就往屋内灌,那一下冻的人直缩脖子。
祝九是有些不悦,近日里她思忖着邵家亲事一直没个头绪。
以往她总想着有个出头之日就好,可昧心自问,她并不知自己要的出头之日到底是如何才算出头。
是要一门心思嫁去邵家进入邵家大门,还是了结姨娘与胞姐的恩怨后另择高低户对的人家。
前者事成荣华富贵,有着邵家大少夫人的表里荣华。
后者,寻个夫君相敬如宾,少些心思算计过上平凡淡如水的日子。
春杏知晓姑娘心头不高兴,大莫也是这些日子提起邵家提多了,惹了姑娘心烦。
这厢便悄声的退了出去,出来时眼眶微红,正碰着金姑姑从祝堂院那边回来。
今儿个金姑姑去祝堂院给于妈妈送孝敬去了,顺便在那边留了晚饭才回南湘园。
瞅着春杏抹着眼角出来,金姑姑疑惑道:“这是怎的了?”
“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