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子冲。”
“这是碰着我膝下姑娘年幼,倘若是碰着别的,只怕是不大好说话了。”
“想来也是,嫂嫂若真有容人的度量,又岂会让自个门里的妯娌给算计了去。不巧,昨儿个我正是去了祝堂院陪陪老祖宗。听说着西二房夫人想将中馈的差事落定在西院长房呢!”
祝唐氏这话说的阴阳怪气,让人听了半响也没听出个名堂来。
祝惠氏心里本就生恼,见到祝唐氏这般,气得面色铁青道,“你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平日里没事别在这显眼。”
话落,人抬步就走,懒得瞧着这碍眼的人自个心里添堵。
“西二房与长房近些日子不和,人人都知晓这西院二房中馈的事儿是个麻烦差事。祝杨氏昨儿个便去了西院二房,这祝杨氏想膈应了长房,倒不知为何又落定在了嫂嫂手里。想必,也是祝杨氏格外惦念嫂嫂罢?”
瞧着人走,祝唐氏嘴皮子快说完这话,手里的手帕摆了摆,赶紧去瞧瞧自家姑娘去了。
祝惠氏脸色越发不好看了去,跟在身边的耿妈妈也不敢吭声。
祝唐氏的话,让祝惠氏心里有了准头。
方才在祝王氏那儿受了气,想着祝王氏自个惦记这差事,因身子不好才不得已推诿了出去。
合着,里边还有这等名堂。
西院长房和二房有了隔阂的事儿她也听说过,无非为了姑娘的亲事。
门里姑娘前些日子退亲换亲,弄的沸沸扬扬,择亲的门户也是慎之又慎,低不成高不就的,要从里边挑出个好的来。
瞧准了的,那自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也难怪弄的长房和二房都红了脸。
只是没想到,原本这差事是用来膈应西院长房的,陡然就到了她这儿来。
昨儿个祝杨氏在西院,怕是也被祝王氏呛声了。
“夫人,您可甭多想,二房跟咱们长房可没甚的牵扯。”耿妈妈开口说着这话,祝惠氏拧着眉头,眼下是没甚。
可祝杨氏又不是个平白无故行事的人,定是有了甚的歪心思,“提防着点总归是好的。”
耿妈妈点了点头,扶着自家夫人先进了屋去。
祝杨氏是中了暑气又不是真的一病不起,这几日为了避免和祝惠氏低头不见抬头见,索性在院子里休养几日。
两房倒没甚的动静,祝杨氏虽不高兴祝惠氏掌了两院中馈,好在眼下没别的事儿折腾到她跟前来,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
就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