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般想,可老祖宗过身后,祝家来年注定是不安宁的。
想着,祝九拧了拧眉,“年前年后都无关紧要,这不还有一年呢,谁知晓明年的祝家又会折腾成甚的模样。”
没有老祖宗在祝家镇压,各房夫人们只怕更是肆无忌惮。
祝王氏确实不是掌家的料,竟是为当年一句说错的话揣测了这么些年,合着对祝家门里也是雾里看花。
这西院二房不成,西院长房又过于计较,眼界狭隘。
西院三房和四房夫人平日里喜欢瞧热闹,要让她们来执掌偌大的祝家,只怕是要乱成一锅粥。
仔细想来,南院长房祝惠氏性子冲劲大,说话不把门。
二房如今的主母才从姨娘抬上来,是个新夫人。
“那三房门里云夫人,倒是与姑娘亲厚。”金姑姑听着自家姑娘念叨,扶着人进了阁院。
春杏瞧着姑娘回来了,连忙替姑娘拿下了披风,塞了汤婆子。
祝九摇了摇头,“云夫人是与我亲厚,但她性子温婉,小事细致大事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