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是这样的。”四锅皱起了眉头,道:“它体内确有胎气,也确是一对龙凤胎,可是,唉!这样同你说吧小师弟!”四锅一顿,接着说:“人也好,兽也罢,只要有了身孕,那肚里的胎儿都是巴不得脱离母体,出世为快。可,可这翃物肚子里的胎儿却是相反,它不想出来,而想要把这翃物的躯壳,给从里到外夺舍了。”
“夺舍?”李白听得似懂非懂,着急担心,问:“那小懒它可有甚危险?”
“当然有!”四锅直接了当,也不管小懒听后是个甚么心情。顿了顿,反看向小懒,问:“说说,这疼法是从甚样时候开始的?几天了?”
“三,三天了!”小懒忍着疼痛,瑟瑟发抖,回答说:“第一天还不怎么疼,第二天,也就是昨天,疼的要命,现在是第三天,比昨天更疼。但,但好像从你们那夜大战以后,我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肚子里有个东西跑来跑去。当时还觉得挺舒服,没想到,没想到现在,唉!”
“那你完蛋了!”话着,四锅忽抬起他那小短手,掐着指头算了算,然后道:“你大概还能活半个时辰。”
“吁!”小懒不信:“别逗!”
“嗯哼!”四锅耸耸肩:“我没逗。”
登刹之间,气氛‘唰’地一下凝固起来。人为好,猿也罢,又或者是黄鼠狼,谁都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目相对。
“师兄。”因了担心,李白最先打破了此间气氛,问:“那要如何才能治好小懒?”
“这个嘛!”四锅故作高人模样,若有所思说:“我暂时也不知道。”
“…”李白:“…”
“主人,救救我,我不想死。”白猿小懒双眼泪流,可怜兮兮求道:“我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没吃够呢,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唉!”李白一声哀叹,看向旁边四锅,说:“师兄,要不我们走吧?”
“别啊主人,别丢下我!”小懒连忙拽住李白的衣服,死活不肯松手,道:“大不了我向天发个毒誓,以后把那些好吃的东西分你一半,否则天打雷劈。”
“唉!”李白忽然觉得自己心好累,看向四锅,说:“师兄,你就费些神想个法子,救救这懒物吧!”
“小师弟,我方才想了想。”四锅似是胸间有了些成竹,道:“这夺舍虽有很多种,但却万变不离其宗,必是招惹到了些不该招惹的东西。”顿了顿,指着小懒,说:“照它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定是不慎吃下,或者是吸食了某种邪祟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