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之物?”李白凝重眉头,说:“匡山之间虽有种种千奇百怪,可不至于有这等厉害种物吧?”
“小师弟,此言差矣。”四锅反驳,道:“匡山不仅怪事多,这异物邪种也是多不可言,只是因了有阵结作守的缘故,所以小师弟你碰经不到罢了。”
“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李白一点即通,话曰:“可能是某种邪祟之物冲破阵结跑了出来,然后钻到了小懒体内?”
“不错,有这个可能。”四锅:“那夜我们打唴得热火朝天,说不定有甚东西趁此机会跑了出来。”
“那!”李白看看面如死灰的小懒,问:“那四师兄,我们到底要如何才能救它?难道真没甚样辙子?”
“小师弟,节哀顺变。”四锅竟安慰说:“这翃已到夺舍末期,再过半个时……哦,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半个时辰了!”
“啊?”小懒一大惊,哆哆嗦嗦道:“别吓我,你现在可是大夫!”
“四师兄。”李白问:“再过半个时辰会怎样?真没法将它体内那邪祟之物取出来么?”
“小师弟,节哀顺变吧,莫再抱甚希望。”四锅拍着李白肩膀,道:“再过半个时……再过三炷香的功夫吧!到时,它体内那邪祟之物就会完全成形,然后张开它们那尖尖的獠牙,还有那利利的掌爪,先是把它的五脏呀,六腑呀的给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吃掉。等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后,它肚子里这两邪祟之物,就会‘咻咻咻’钻爬遍它的奇经八脉,如金蝉脱壳那般,彻彻底底将它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