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敢当!”周沉年被顾砚一声先生叫的急忙站起,拱手长揖。
顾砚有几分无语的斜着周沉年,手指敲着高几,“坐下坐下!”
“是。”周沉年赶紧坐下,下意识的抹了把脸,“在下以为,这是个机会。东溪先生对世子爷知之……”周沉年舌头打了个结一般,“都是世子爷在京城的旧事,知道的极多,东溪先生对世子爷有些低看。”
“现在还是?”顾砚眉梢微挑。
“是。东溪先生以为,人最难的是认知自己,改变自己,世子爷若是经过生死大变,或是破家灭国之变,或许能和从前判若两人,可……”周沉年摊手干笑。
“这话很是,你接着说。”顾砚似笑非笑。
这话确实很对!
“东溪先生对李姑娘也知之甚多,不过,李姑娘在蒙昧村人中长大,那些村人实在说不出什么。东溪先生对世子爷和李姑娘都,那个,那个……”
“没放在眼里。”顾砚替周沉年接了句。
“东溪先生十分佩服李姑娘在格致上的天赋。”周沉年陪笑补了句。
“东溪这样低看是好事,你接着说。”顾砚示意周沉年。
“在下也以为这是极好的事,东溪先生想借着李姑娘,伸手到世子爷,把李姑娘和世子爷当傀儡操作,世子爷也可以借着李姑娘,伸手过去,掌控局势。”周沉年道。
顾砚嗯了一声,片刻,点头道:“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