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严谨还能说什么呢?
他本来还准备进一步暗示那伙人可能逃离南市了,为警察减少下排查工作的。
竟然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办案流程,那就不多此一举了。
送走警察,医生查房换药,又差不多到中午了。
两个护工先去吃食堂吃饭,温悦儿才找着机会笑吟吟问:“警察怎么说?”
“他们还在查。”
“你没跟他们说,那伙人也许离开南市避风头了?”小喽罗找不到,线索就断了。
“我暗示了,不过无效。”严谨伸手握着她的手,苦笑:“弯弯,我忽然觉得,你当初拒绝我的委托,好像很有道理。”
“什么委托?”温悦儿快要记不起来了。
“呶,就是我说在外地出车祸……”
稍加提醒,温悦儿想起来了,哈哈笑:“什么叫很有道理?是相当有道理好吧。”
“是呀。”严谨轻叹:“家族有内鬼,你不想被牵连,其实是人之常情。”
温悦儿安抚的拍拍他:“别想太多。当务之急是养伤。”
“嗯。”
午后,出太阳了,地上的雪慢慢在被融化。
吕明成提着一堆营养品笑容可掬的出现了。
“二哥,你好点没有?”
“你又来干什么?”严谨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嫌弃。
吕明成讨好道:“姑姑知道你受伤出事了,让我代她来看望你。”
“哦。”
吕明成也看惯了他的冷面,没事人似的打量他,欣喜:“二哥,你看起来恢复的很好,可喜可贺呀。”
“是吗?”严谨散漫。
“你放心养伤,酒店的事,暂时别操心。”
“什么意思?”
吕明成忙摆手:“没啥,我的意思是,养病要紧。”
严谨直勾勾瞪着他:“新悦酒店是我的心血,你休想染指。”
“嘿嘿,二哥,你说的什么话?我哪有资格染指新悦酒店呀?”
“知道就好。”
两人一直不对付,所以话不投机半句多。
吕明成硬是找读话题,严谨压根不接茬,温悦儿边上听着替他难堪。
“吕先生,严二少要休息了,你没事的话请先回吧。”温悦儿出头替他送客。
吕明成却嘴脸一变:“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表兄弟讲话,轮到你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