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吉法特不会帮忙的,我们试探过谋夺他的国会职位(迪克吉法特同时是众院多数党领袖),他很记仇。”
“呼……”
颇有墙倒众人推的味道,克莱尔扶额,“本应该是迪克吉法特去和纽特金里奇打赌,他们的地位才对等,该为弹劾案负责的也是他。”
“谁知道有条M-FXXK该死的蓝裙子。”
安德伍德咬牙说道。
一想到这个大乌龙他就悔之莫及,本以为是个无风险的政治秀,表演好说不定能再进一步呢,谁知道跳得太高……把自己坑了,不,被信誓旦旦,偷吃还不会擦干净嘴的大统领坑了,真倒霉。
“有资格挽留你的人不多,那剩下的岂不是只有现任大统领……”克莱尔皱眉。
安德伍德点头,“我在让道格联系白宫办公厅,争取今天找机会单独和他见面谈一谈,我们在等电话。”
“他不愿见你?”妻子一贯敏锐。
“大统领对上次投票时我们在关键时刻赶回芝加哥进行个人竞选活动非常不满。”道格代主回答。
“哈!”克莱尔不爽的轻嗤,“我们不先保住自己的议员席位他会输得更惨。”
“通情达理的政客可不多。”安德伍德苦笑。
“对了,你的竞选对手,那个成天坐在家门口躺椅上发呆的家伙从哪筹到的那么多钱?”
提起这件事克莱尔就非常疑惑。
“很正常,象党在针对我制造麻烦,他的钱大都来自伊利诺伊州的几个农产品协会。”
安德伍德抬起手,“别对外表现出怨忿克莱尔,我不想被看成胜选后还依依不饶报复的小心眼,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不会的。”
克莱尔合上本子,“好吧,我们的困难时期会持续多久?”
哪怕保住党鞭职位声势肯定也大不如前了,之前他是有望向众院多数党领袖迪克吉法特发起冲击的,那是驴党在众院的第二号人物,第一号是议长汤姆弗利,党鞭只能排第三,权柄远远不如。
“两年?我会向戈尔加速靠拢。”安德伍德回答。
“OK,看来我要回芝加哥裁员了……”克莱尔起身。
“谢谢你的支持克莱尔。”安德伍德拥抱妻子,“不会太久……”
这时道格手里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几秒后就挂掉,“椭圆办公室。”报告。
安德伍德立刻跟着他往外走,“等等。”克莱尔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