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
“姑姑,我愿意为韩家付出一切。只希望……韩家不要……”韩佩鸳咬唇顿住。
“放心吧,不管以后如何,姑姑都不会不管你的。”韩清宁又拍拍她:“既然来了,午膳就陪着姑姑用吧。”
韩佩鸳点头,已经决定不问了。
什么事,都不如自己解决。
她不仅有自己,还有嫡亲的二哥,总能有办法的。
一顿午膳,吃的貌合神离。
韩佩鸳走后,韩清宁皱眉坐在窗前许久没动。
韩佩鸳当然很重要。如果……如果韩佩齐那边不成,或许佩鸳还是一条出路。
至少明面上,她是很重要的。
可是,又不得不说,佩鸳始终是个棋子。
虽然,韩家没有想要放弃她的意思,以后她离开裴珩,自然也有好的生活。
可眼下,确实需要她立在明处。
韩清宁并不觉得对韩佩鸳有多不公平,事实上,无非就是她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事。
就算是知道了,难道她不应该为韩家付出么?
十几年养尊处优的好日子,不该报答么?
若是她不能接受,那么自己这一辈子,又是图什么呢?
想到这,韩清宁郁闷的捂着心口。她身子不好也是真的。做戏是有,可当初真是气出一身病来,也不是假的。
韩清宁病发,裴诀很快就来了。
裴诀和韩清宁之间,有点像是互相依偎一般。
很快请御医来,也是老毛病了,每次喝的药都一样。
“不是佩鸳来了?怎么还动气了?”裴诀看着韩清宁喝了药问。
“倒不是她,我是想起些别的事,都是我心不宽的缘故,喝了药就没事了。”韩清宁脸色苍白笑道。
在太子眼中,韩清宁确实收了太多委屈,偶尔想起来,也不算什么。
便也没有深究。
主要是,这么多年,两个人吃药都习惯了。
彼此都已经不是那么惊讶了。
裴诀自然留在了这里,纵然他不能做什么,但是也常留宿在这里的。
也一样,是习惯了。
人的习惯是最难改的。
入夜,韩清宁在裴诀怀中,沉默不语的想着白天的事。
她想,其实很多事冥冥之中是很巧合的。
就如那一年,她被贬妻为妾,落了一身病痛。无望到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