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言人,换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有他的影响力。
不是每个人有一个做丞相的大父,一身兼有孙氏和顾氏、陆氏血脉。
顾雍终于开了口。“就这么办。”
顾谭一下子瘫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他看着顾雍,泣不成声。
“大父……”
“引咎请辞,总比被迫请辞好。”顾雍抬起头,眼神复杂。“子默,你太年轻了,这一路又走得太顺利,聪明有余,沉稳不足,难当大臣之任。你父亲二十七岁为豫章太守,尚且难以服众,以至心力交瘁,三十而夭。你弱冠为储君首辅,心浮气躁,难免跌足失据。回来读几年书,养养气,再出仕不迟。”
顾谭知道顾雍心意已决,难以挽回,只能伏地请罪。
顾雍挥挥手,命顾谭退下。他坐在堂上,沉思良久,命人叫来孙子顾承。顾承是顾谭的异母弟,一直站在门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得顾雍召唤,立刻来到顾雍面前。
“请你阿舅来一趟。”顾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