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挂件送给他,再加上以前别人送给他的一只玉碗一起送给陈副部长,想让陈副部长帮他活按理说,许竞文有这个想法也并没有什么错,可他就是没有想到金帅的玉观音挂件是老朱家祖传之物,人家又怎么会送给他呢?再说了,金帅到哪里去工作根本就不是许竞文所能管的了的事情。如果他要知道金帅是当今六号首长的孙子,恐怕就是借给他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干。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滑稽,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之前,往往就会搞出什么误会来,如果这个误会大了,搞不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许竞文就是因为不知道金帅的背景,所以他的下场注定是很可悲的。
许竞文以送文件为名来到了包景辉的办公室,聊了几句后,装模作样的打开了笔记本:“包书记,省委机关有几个人事安排,我要向你汇报一下。”
说了几个人名之后,许竞文才提到了金帅的名字,他这点小伎俩是糊弄不过包景辉的。
“你怎么想起要把金帅放到政策研究室去呢?”
“呵呵,金帅思想敏锐,文笔不错,所以我认为让他去政策研究室工作最合适了。”
包景辉不动声色的问道:“金帅仅仅是文笔不错吗?”
“当然了,在搞经济方面,金帅也是一把好手,不过换届选举刚刚完成,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位置,先把金帅放到政策研究室待上几年,锻炼一下,等资历够了再另行安排。”
到了这个时候,包景辉已经彻底明白了许竞文的目的,他是想把金帅放到政策研究室去雪藏起来。
政策研究室那个地方说的好听是省委领导的智囊,其实不仅没有什么实权,还是一个非常冷清的单位,这年头谁会看得起天天和文字打交道的秀才呢?
“竞文同志,你是省委秘书长,按说这些事情你不应该请示我就可以直接办理,不过你既然讲出来了,我就向你表个态,第一,做工作要出于公心,不能夹杂任何个人目的;第二,对一个人要量才使用,不能单凭个人的好恶。另外我可以告诉你,金帅的工作安排问题你就不要管了,这不是你应该*心的事情。”
看到许竞文还想讲话,包景辉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把我刚才讲的话好好想一想。”
望着许竞文的背影,包景辉摇了摇头,本来他还不想动许竞文,准备让他在省委秘书长这个位置上再干上一段时间,现在看来这个人是不能留了,朱铭安走了才没有几天,他就要对金帅下手,这样的人不是小人又是什么?
许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