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回到办公室,越想越觉得包景辉的话里有话,金帅不就是朱铭安的秘书吗?包景辉还至于在他的工作安排上这么敏感吗?
许竞文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似的理不出报纸上登着九大常委的简历,许竞文又让秘书拿来了金帅的档案,反复研究了半天,越研究越糊涂,金帅和总理的履历没有任何交集。
最后许竞文断定,金帅之所以能够见到七号首长一定是岳虹的关系,有可能岳虹找到了当今的六号首长,通过他的引荐,金帅才向当时的七号首长汇报了那件间谍案,从而得到了朱铭安的重用。
许竞文越琢磨越有这个可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包景辉之所以关心金帅,也只是因为金帅在动力机械集团改制改制当中出了很多的力,或者是看在金帅受过总理接见这个面子上。
想到这里,许竞文打通了金帅的电话:“小金啊,你现在在哪里啊?有时间的话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想和你谈谈你工作安排的问题。”
金帅此时已经回到了省城,准备应徐丽之约去他们家吃饭,既然许竟文打电话来,就去见一见吧,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有句话叫做利令智昏,如果用在许竞文的身上还是很恰当的,金帅来到许竞文的办公室,没有谈上几句话,许竞文就把话题扯到了金帅带的玉观音挂件上。
“小金啊,你这个玉观音挂件不错,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金帅已经明白许竞文的目的了,原来这个家伙是惦记上他佩戴的玉观音挂件了。
“呵呵,秘书长对玉器也有研究?”
许竞文接过了玉观音挂件,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阵子:“虽然我对玉器没有什么研究,但好坏还是能够分得清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这个挂件是老坑玻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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