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想走道。“燕人第一次败了,按照燕人的脾气,应该会请他们的平西王爷出山,这一次领军的,应该就是平西王。”“哦,听说过,很厉害的。”“所以,别去了,你要是死了,谁来伺候我?”“好嘞。”“不去了?”“不去了。”“乖。”女人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笑容。但随你,她的笑容,凝固了,因为她看见面前盆里的水,正荡起一层层的波纹。地面,似乎也在轻微地震颤。滕一汉见状,起身,作势要出去看看。女人直接尖叫起来:“把门关上,别出去!”滕一汉不懂为什么,虽然他很想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来了什么人,但他还是听话的,爹说过,你这么笨,以后得好好听婆姨的话,因为你婆姨跟了你,已经很委屈了。这位赵地汉子将屋门关上,转回头,却看见女人很熟练地打开了他爹留下的一口老箱子,据说是他老娘当年的嫁妆。女人将里头的冬日的被褥丢出来,整个人钻了进去;随即,她看向站在外头的滕一汉。滕一汉裂开嘴,笑了笑,拿起搁在墙角的锄头,站着。“待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了,不准动手,听到没有!”女人吩咐着。滕一汉点点头。“人进来了,要什么就让他们拿什么,不准拦着,懂不懂?”“懂。”“就算是要我,也不准拦着,懂不懂?”滕一汉没回答。女人严肃道:“我丑,不亏!”滕一汉摇摇头:“俏着嘞。”女人直接被气笑了。此时,外面的马蹄声好,一阵接着一阵,宛若惊涛一般,绵延不绝。同时,惨叫声,此起彼伏。“燕人,是燕人!”外头,有人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声惨叫。箱子里的女人脸色开始泛白,真的是……燕人。紧接着,她开始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会来得这么快,怎么可能会来得这么快,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他们不可能……除非……”女人马上盯着滕一汉,喊道:“快,把你买回来的粮食拿出来,放院子里去!”滕一汉走过去,将两袋粮食扛起来,打开了屋门,将粮食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又走了回来,闭合上了屋门。院子的门,是开着的,先前那群村里的年轻后生,没随手帮忙关个门。当然了,这种小土墙,门关不关,没什么区别。滕一汉背靠着屋门,看着依旧躲藏在箱子里的女人,咧开嘴,道:“我还藏了一小袋白面儿留给你吃。”女人懒得理会,缩回脑袋,盖子落下。箱子里,蜷曲着一个人,箱子外,站着一个人。外头的惨叫声,先稀疏,再密集,先远,再近;终于,在隔壁屋子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声后,女人抬起了箱子;她确定了,燕人,在下狠手!女人骂道:“该死的赵国国主,该死的赵国国主!”梁地之战,魏国齐国只是封闭了城关,唯有赵国,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