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伸手向桌上的烟盒够去。
“东子,你刚才打听的那个家镇江,是原来虎滩渔港的那个吗?”坐在一边听见杨东打电话的梅广涛,在伸手夹菜的时候,突兀的开口问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杨东蓦地一怔。
“嗯,认识。”梅广涛点了点头:“家镇江最早也是个跑船的,但是已经好多年都不干了,好端端的,你怎么还问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了呢?”
“梅哥,对于这个梅广涛,你还了解多少?”杨东语速极快的追问了一句。
“也没多少,因为当年我跟家镇江这个人也不睡,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不过对于他的事,我倒是多少听说了一些。”梅广涛见杨东对这件事挺感兴趣,就放下筷子,靠在座椅上点燃了一支烟:“大约五六年前吧,那时候家镇江也在码头上跑船,他的船是条木头船,而且还是整个渔港上最破的,当时船上也没工人,就他们两口子起早贪黑的跑船,虽然这俩人比较勤劳,干活也舍得卖力气,但是船毕竟不好,所以也没挣多少钱,也就是那一年吧,民渔协会刚刚兴起,开始收会费,当时的民渔协会还没啥势力,也不像现在这么稳,所以收费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的渔民都跟他们斗的挺凶,后来有一天早上,那伙人收费收到了家镇江他们家的那条船上,他媳妇跟民渔协会的人犟起来了,双方还动了手,等两伙人被拉开之后,过了不到二分钟,家镇江他媳妇就死了,码头上的人都说,家镇江他媳妇是被活活气死的,但是我觉得吧,一个大活人哪那么容易被气死啊,估计他媳妇肯定是有心脏病啥的。”
“所以家镇江跟民意协会的人,是有仇的,对吧?”杨东似乎摸到了一些方向。
“不,准确的说,民渔协会应该对家镇江有恩。”梅广涛打断杨东的话,摇头回应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