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配得上那个荣誉的!”温斯特道。
索伯上尉在整个上午的行军中都显出焦躁的情绪,他时不时的对队伍中稍微有点迟滞的兄弟大吼大叫。很显然他的这种情绪来自贺顿少校和温斯特的早上的那一番对话。
贺顿少校要给帕克斯上士颁奖章。这还是不是最重要的,毕竟帕克斯的贡献是全营的官兵都看到眼里并且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并且自己也是其中的受益者。重要的是这次颁奖竟然是贺顿少校直接告诉温斯特中尉而不是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而自己恰恰又是帕克斯所在连队的连长,这让他很沮丧。
尽管索伯上尉不断的找麻烦,但是这样的麻烦绝对没有老天更恶劣。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官兵们都学会了保护自己,保存体力。即便是小声的咒骂索伯的体力都节省了。
第二天露营的时间和第一天一样,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所有人方法就像在地狱里得到了释放一样。尽管休息的帐篷并不能抵挡什么,但是还是可以喘一口气了。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命令,啃完了干涉的面包之后,都静静的睡下了。谁也不愿意说话,因为只要一张嘴,冷气就灌进来,能够将肠子都冻成冰块。
“终于只有二十八英里了!”怀特嘀咕了一句,他紧紧的裹着毯子,浑身都在抖动。
是的,明天就能到亚特兰大了,二十八英里对于受了两天折磨的二营官兵们来说,已经足够的近了,也足够的给他们勇气了。
第三天的早上六点,全营醒来,d连和F连又倒下了几名兄弟。这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就出现的情景,终于在第三天有了蔓延的迹象。
倒下去的大兵们被抬走了,山路外边就有救护车随行。帕克斯心情很不平静,尽管自己已经给这些官兵们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是还是不能拯救他们全部。但是这已经够好的了。要知道在历史上这次的长途跋涉,全营官兵倒下的和掉队的有数十人,而到现在为止,总共也才不到十人,这无疑又是一种安慰。更重要的是,e连的官兵们在这次跋涉中还没有一个人掉队。
“马拉其,你觉得怎样了?”帕克斯看到了马拉其正在一瘸一拐的向前拖动。他艰难的扛着迫击炮筒,简直就是在蹒跚而行。
“没什么,帕克斯,就是脚上全部都是血泡,而且都肿的不成样子了。”马拉其龇着牙,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是他的表情很痛苦。
“把你的迫击炮筒给我把!”帕克斯伸手要接过他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