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增加了一些实战经验。
二是宛州境内军队早有戒严,藩地军的到来他们是有做好准备的,不似一开始济州整体毫无防备到最后才组建出零散的小规模部队。
三,则在于宛州附近的地形。
我们早已提及新月洲大陆在来到济州一带后纵深忽然增加,而这片更为广阔的土地却有着许多山峦和密林。尽管名义上宛州所在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军事重镇,但光是广阔的纵深就足以让11万人规模的军队在行进过程中遇到极多的艰难险阻。
陆路纵深无法依赖于船舶等大型载具的快速运输,除却骑马武士以外大部分人只能徒步跋涉。
宛州一方是严阵以待,而藩地军错估了宛州境内暴动对于他们实力的削弱,命部队采取了强行军。
若我们的贤者先生得以用某种视角得知这一切的话,他必定会评判是藩地军的高层因为连战连捷产生了骄傲心理。这种心理再结合对于新京实力的忌惮,忧心于远比自己更强大的援军会到来,便想通过强攻速战速决。
实际上并没有因为暴民活动削弱多少的宛州一方严阵以待,在收到严州州牧“爱莫能助”的回复后他们更是明白了只剩自己的事实。
而宛州的州牧尽管在一些问题的处理上有些简单粗暴,却很是懂得如何煽动部下。
戎装待发出现在前线的州牧对着部下们如是大声宣讲:
“尔等守卫的是自家的土地,前日牺牲乡民之事乃是迫不得已。身处如今局势,实在容不得节外生枝。”
“那便连带已逝之人的部分,把这片土地给守护好。”
“让那些愚昧胆敢反抗大月神的藩地人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和人武士。”
从后世的角度评判,他们那一开始误打误撞的简单粗暴镇压行为反而成了一种正确的抉择——因为农民和贵族之间的矛盾早已存在,而济州发生的下克上运动又在他们心中确凿无疑地埋下了种子。
被禁锢的思想一旦解放,一旦他们有了“我们还可以这样做”的选择,那么作出这个选择只是迟早的问题。
没有被大规模渗透、煽动酝酿到更大更有组织的程度就被扑灭,为宛州保存力量应对藩地的入侵做好了前提。
命运长河的流向总是这么地奇妙。明明是在此之前毫无实战经验的宛州武士;明明是连战连捷的藩地叛军;明明从纸面数字来看藩地的军力远超于宛州;但因为一方一系列急躁、骄傲而小瞧对手的决策,另一方则是误打误撞又严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