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荆不理解的问:为什么?范闲,你说这是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杀镇国公?为什么……
滕梓荆。
王启年赶紧捂住滕梓荆的嘴,小眼睛四处扫了扫,范闲也是同样面色变得紧张。
这话不能说,以后也不能说。
听着范闲的警告,滕梓荆面色变了变,随后颓废道:我知道了,范闲,我想先回家一趟,看看妻儿。
去吧,在家多待几天,好好陪陪嫂子和大侄子。
范闲目送滕梓荆离去,眼神颇为担忧。
王启年小声劝道:大人,您不用担心,我觉得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没问题的。
范闲突然问道:老王,你觉得陛下的做法,对吗?
这个,这个嘛。
实话实说,跟我还有什么可装的?
大人,我觉得吧,不管怎样,镇国公不可能刺君叛国,纵然有什么问题,也罪不至死;而且镇国公可是大宗师,对我们庆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战力,就这样没了,对我们庆国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事,而且镇国公的女眷……
王启年说的很小心,也能听得出他语气打抱不平,范闲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老王,那你觉得,我现在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院长说的没错,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
范闲目光复杂的看向了皇宫位置,幽幽叹道:是啊,君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大人,慎言,慎言呐。
…………
太子,二皇子,秦家等京都各大势力,对于"周辰之死",都是觉得很震惊,同时也是惊骇于庆帝的手段,让他们对庆帝更加的畏惧和警惕。
镇国公崛起的太快太猛,但威慑力却非常大,只是谁都没想到,威震京都的镇国公,凋零的居然也如此之快,快到让人目不接暇,前一刻还在庆贺他大婚,下一刻人就没了。
即便是见惯了官场上各种荒谬之事的人,也是对镇国公的凋零,感到唏嘘。
家都是聪明人,所谓的刺君叛国,不过就是莫须有的强加之罪,庆帝要周辰死而已。
连天下无敌的大宗师都被杀了,大家对当今庆帝,自然是惧意更甚。
…………
京都之外数十里的一处无人山林之间,周辰伤痕累累的盘膝而坐,努力的调用体内仅有的真气,为自己疗伤。
两个属性点加到体质上,让他稍稍的恢复了些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