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操心劳碌的人,我的师父当年说,你师兄比你还心累。”
“他在长安已有二十几年,长安定都的时候他就来了我总想着虽是同门师兄弟,可不打扰终究好些。”
“可”
他看向姜虹:“他要做的事,我只能是去托那位师兄帮忙。”
徐胜己问:“从未见过面的师兄弟,情分未必真诚。”
蕤先生道:“说不好,想试试。”
他看向徐胜己:“你要做的差不多已经做到了,又为何要回长安?”
徐胜己回答:“看着。”
蕤先生微微点头。
徐胜己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先生无欲无求却来长安,是想替方知我把没办完的事办完?”
蕤先生并未回答。
徐胜己:“方知我临死之前最后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温家谋逆大案揭出来,我与束休,大抵安排妥当,叶无坷办的案子,总是会有个结果。”
蕤先生说:“那我也看着。”
几个人坐在那久久都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像是在一个装满了真相的盒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打破这沉默的还是徐胜己。
“你们真的不该来长安。”
姜虹声音清脆又极为沉重的说:“可不该的事,真的是太多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从贵兴坊的坊门前边经过。
马车里的叶无坷揉着眉角,刚刚提审过南宫敬廉的少年眉宇之间并没有几分喜悦。
他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眼神飘忽。
路过坊门的时候往里边看,一眼就能看到那个颇为醒目的牌匾。
“后说?”
叶无坷想了想,自言自语道:“是个好名字。”
坐在他对面的高清澄嗯了一声。
她稍显心不在焉。
因为叶无坷查到了钟昧的事,她越发觉得长安城里不只是有些外邦使臣要出事。
现在长安城里人人骄傲自豪,大宁立国二十几年万邦来朝这种事当然值得骄傲自豪。
可从一开始高清澄就在担心,这四百多支使团至少有半数和大宁在之前并无往来。
百姓们看到这么多外国使团到长安向皇帝陛下道贺,朝廷就不能把这种骄傲感和自豪感打压下去。
然而就算是半数有问题,两百余支从未有过交往的使团本就不好查明,平均算下来一支队伍五十个人,两百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