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王是后,王妻是后,时间有前后,位置有前后,人有后,神灵都可尊之为后,大地亦是后,屁-眼儿也是。”
蕤先生笑着摇头。
所以徐胜己这间开在距离他家其实并没有多远的书斋,取了后说这个名字也就有许多解释。
可以是尊者说,可以是以后说,可以是后人说,可以说神说,甚至可以理解成大地传说。
蕤先生问:“你自己最喜欢哪一种?”
徐胜己耸了耸肩膀:“屁话。”
蕤先生难得大笑。
徐胜己看向站在蕤先生身边的小书童,沉吟片刻后问:“你就是姜虹?”
姜虹俯身:“见过徐公子。”
徐胜己道:“不大喜欢这个称呼,简单些,大家都叫我大哥,你也叫我大哥。”
姜虹却没应声。
徐胜己是聪明的人猛然间就醒悟过来,对于姜虹来说他永远只有一个大哥。
他堆随即起身,走到书桌那边取出个盒子来:“方知我以前托给我一件事,我虽漂泊无定,但每年到了日子都会安排人去。”
他把那个小小的盒子递给姜虹:“在云州有一座衣冠冢,不在别处而是在他家老宅院子里,若得空我都是会亲自去。”
盒子里是几把钥匙,还有那老宅的地契。
姜虹没有拒绝,他把盒子接过来抱在怀里:“多谢徐大哥。”
徐胜己道:“若你不怕,以后就在云州定居,那是村子里老宅,没什么人在意,只是衣冠冢在院子里”
姜虹回答:“我以后会去的,以后,长住也不怕。”
徐胜己看向蕤先生,蕤先生道:“他想暂时留在我身边多学一些。”
徐胜己点头:“那我安排人护送你们离开长安,不去云州的话就在渭水边上住一阵子,我在那边有个庄园,风景极好。”
姜虹回答:“先生以后会去的,我大概是不去了。”
徐胜己再次看向蕤先生,他总觉得这个少年好像不大对劲。
蕤先生道:“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去什么地方,去不去,未必非要计划好,有些时候突然间想去什么地方就去,比计划周全了再去反而好些。”
徐胜己道:“可先生你们就不该来长安。”
蕤先生说:“总是要来的,计划了许久都没成行最后却还是仓促来了,你看,人生总是这样。”
他说:“以前想来的时候是来长安认亲,我有个师兄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