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幸灾乐祸的那人沉容道
“叔明,我知道你与那姓梁的有家恨旧怨,但现在并不是最好地时机”
“而且你要记清楚,你现在是姓李。而不是姓鲜于”
“可是”那李叔明欲再说什么,却被他目光顿止。
“如果要想作为。你现在身为司勋员外郎,在这桩事故上,更要避嫌”
“如果可以的话,至少要让人觉得你举贤不避仇,于公心无私,才是更好的前程”
“。。。
。。。
另一个地方,同样的房间,气氛则要轻松的多。
“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一名须发班白的紫袍官员
“所谓天恩莫测,雷霆雨露,瞬息渺然,至尊的心思不是我们所能乱自度的,他毕竟是天家亲选的驸马,若有意为他开脱,便是罗织万种罪名,有当他如何。若是不为上所好,便是你德行高洁,秋毫无犯,也照样要靠边站”。
“柳孜那些家伙年轻气盛,总想谏台闻章,一弹成名,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不免被人利用了,直接将一些不能挑明的东西给推到了前台”
“萧大老,但这未尝没有我们地机会。。。”其中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位绯袍银带地官员小心的道
“事为反常即为妖”被称做萧大老地官员,顿然打断他
“你不觉得那中书门下的几位枢要大人的态度,也很奇怪”
“这背后的水太深了,不是你们这些刚入仕途的新秀,趟得了的,你没看那一向素有渊源的那个韦家老狐狸,这次却是出奇的沉默,尽是一副装聋做哑地痴老之态”
“还有那位号称圣上最近的影子宰相李白衣,也不是一直不可置否”
“只有那位房相责之最切,但他素来是清流士望地领袖,身边都是资德之士,又经过了武威胡乱中,泄密风波的牵连自顾无暇,要追究别人不过是想祸水别引,只怕有些底气不足”
“要知道,那几位宰臣大人背后所持都不是简单的路数,崔涣的背后是山南大营那位同宗、裴冕背后是辅命五大臣所代表的河西路,韦见素的根基在成都那里”
“这些人中居然没有一个,出言为他辩白的”
“甚至连那位号称忠王邸老人,的左御使中丞张镐大人,他司掌言路闻谏,铁面忠直著称,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表示”
“这说明什么”
“某还是颇有不明,还请老大人释疑”另一位年长一些的深色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