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所找到的情人和配偶,按照皇帝的归化,他们是可以在这片新征服的地区,得到一片富庶的土地,经营其自己的新家园的。
随着撤走的军人,一同逃亡的还有当地的上层人士和富有家庭,相比普通的大众,他们有足够的财力来付出作为额外加塞的代价。
但作为当地基督徒占据多数的百姓,无论是嚎啕大哭或是咒骂。还是哀求,都不能改变帝国的荣光和庇护逐渐离开这片土地的事实。
事实上纷乱忙碌的背后,需要撤走的人数远远宽裕与应募前来的运力,因为除了大量战损和失踪的人员外,副统帅包鲁斯将和部分最忠诚的士兵。还将继续留在这里,在外围那些阿拔斯军队的监视下。作为最后坚守和断后的力量。,
但为了航行的便利和效率,绝大多数人不得不放弃了自己大部分的行头和装备,仅有贴身的衣袍加上一柄护身的短剑而已,只有军官和少量禁卫骑兵,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全部行装。
作为一切哀愁气氛中仅有的闪光点,相对贴心的人性化善后服务项目之一,希伯来人商团和那些赛里斯人船团,破天荒的联合在一起,为即将离岸的帝国将兵们,提供某种原始的金融服务。
他们可以将带不走的物资和装备,甚至是奴隶和女人,估价之后折算抵押或是变卖给他们,换取一笔回国的路费或是安家的资金,并根据标的的状况,保留若干年内,重新加息赎买回来的权利。不至于两手空空的回到自己的国家。
长期压抑下精神和上的双重疲惫,在踏上船只的那一刻,就被彻底释放出来,迅速变成舱室中,横七竖八堆积在一起的人体和鼾声如雷。
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与将士并肩战斗的皇帝,君士坦丁五世也终于松口,带着扈卫和侍从踏上了归途,位于马拉马尔海的中央舰队旗舰,而成为他海上的临时行宫,
枯燥单调的海路旅程,那些从叙利亚当地获得的女人,再次成为他日常的调剂和籍慰,长期密闭的舱室也谢绝了大多数的日常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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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河下游南方,阿拉曼(阿尔萨斯)地区,作为史上奥斯塔拉西亚王国的腹地。
早在古罗马时代,就以盛产葡萄酒和小麦著称,也是法兰克王国偌大的版图内,最接近文明和开化的地区之一,古代遗留至今的碎石大路和引水渠,还在被继续使用着,乡野间甚至还能发现成片的古代建筑,当然因为其延续下来的坚固性,大都被改造成了城垒或是或是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