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掏腰包一年交1石……那那些剩女的表情该有多精彩。
丝织品,一户人家只按照壮丁人数交份数,女人小孩完全不用交。田赋部分,而少年和女人如果附着于别的户,也可以分别享受减半甚至免除的优惠。如此一来,百姓能不抢破头了地去减少“户”的数量么?一户人家平均有七口人,而且尽量长辈没死之前能不分家就不分家,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当然,朝廷其实也不傻。对“户”作出优惠的本意,其实是鼓励繁育人口,鼓励女人到了十五岁赶紧嫁出去。在以人口多寡衡量国力的年代,朝廷为了增加人口而付出一些暂时少收钱粮的代价,其实也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发展观罢了。
……
“如此,本县一年可以调度的税赋也就是‘稻米两万四千石,户调收丝棉三万余斤’。却不知按此纳税之后,百姓生计可有艰难?本地实际田亩产出却是如何?套用朝廷定下的平均税率,会不会负担太重?”
“这点倒请萧大人放心,朝廷当初定下的‘四十亩课田计税二石’,是按照中原的平均亩产水平确定的。即定一亩中上等的田地,一年产出当有一石五斗。北方植粟的州县虽然很难达到这个数字,往往只有一石二三斗,但是也还承受得住——只不过相当于把三十税一税率变成了实际二十税一。个别极为贫瘠的边地荒郡,可能亩产九斗,便相当于十五税一。
我杭州虽然水咸土碱,比湖州、苏州等濒临太湖的州要差太多,但是一斗五石的亩产却还可以保障,偶尔还能略多一成半成。毕竟是江南水乡,吴中富庶之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是最贫瘠的州县,比北方旱地也要好上一些。”
萧铣全盘听了下属的汇报,对于自己的地盘信心又增加了几分,不过听到陆鸿鸣汇报说湖州苏州等单产远高于杭州,不由得又有些好奇,也就追问:“那却不知苏湖等地产出如何?究竟是何种优势导致的呢?”
陆鸿鸣微微轻叹一声,用一种“咱这里怎么可能赶得上苏州、湖州”的颓然语气,无奈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比得上嘛。湖州、苏州便是相对收成不好的年份,那一石八九斗也是跑不掉的,常常都可以突破亩产两石——而且这还是一茬稻的情况。实际上苏湖两州有一小半的年份因为开春惊蛰得早,稻作生长时间够长,足够收割二茬稻,那样的话,便至少是二石五斗往上的产量了。
若要细究其缘由,无非是苏湖二州地临太湖,又沟渠纵横,灌溉之便利为天下之冠。且太湖水暖,冬日也不结冰,